人们谈及清朝帝王的时候,总是会首先想起康乾盛世的三位皇帝。
对于他们如何争夺皇位,后宫妃子如何争宠的故事,总是很有兴趣。
但是却对于满清入关之前,以及刚刚入关的那段历史知之甚少。实际上清朝每一任帝王的生活,都十分的传奇。
康熙作为清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他的父亲顺治帝,却英年早逝,活得年岁,甚至远远不如康熙在位的时间长。
顺治帝作为满清入关之后的第一任帝王,也是年纪轻轻便登上了皇位。只是跟自己儿子的长寿不同,只活了24岁,便早早离世。
但是从他的生活来看,仅活了这么些年,或许并不是意外。
情难自已
清朝的每一任皇帝,似乎都有一个割舍不下的爱妃,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胜过他人。
顺治帝的父亲皇太极钟爱海兰珠,他的儿子康熙钟爱原配皇后赫舍里氏,孙子雍正唯爱年妃,重孙子乾隆为原配富察皇后作诗百余首。
而顺治帝的最爱,便是家喻户晓的董鄂妃。
结识了董鄂妃之后,顺治不再像以前那样放纵,而是整日跟董鄂妃一起谈诗词,读四书,两个人的感情升温得十分迅速。
在顺治帝心中,董鄂妃与这世间的其他女子完全不同,她是世间唯一懂他的那个人,所以他也愿意花费大笔的时间,陪在董鄂妃身旁。
只是他们的这段感情,必然遭受多段挫折。
在他们二人的浓情蜜意之中,董鄂妃怀了孕,他们的孩子也顺利地出生。
跟其他妃子生下的那十几个孩子比起来,这个孩子显然与众不同。
所谓爱屋及乌,因为董鄂妃的原因,这个孩子受尽了顺治的所有宠爱,原以为他们这个小家的生活能够幸福下去。
但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在生下来没多久后,便不幸夭折。
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此离去,感性的董鄂妃受不了这个打击,整日整日泪流满面。
茶不思,饭不想,沉浸在伤心的情绪之中的董鄂妃,身形也越来越消瘦。
无论顺治帝怎样挽留,怎样相劝,都没办法让董鄂妃重新提起精神,也因此,董鄂妃早早地耗尽了心力,在悲伤的情绪之中郁郁而终。
董鄂妃的离世,对顺治而言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她的出现,他才能够有一方天地躲避原先所有的苦痛。
但随着她的离世,曾经这些苦痛重新出现,而她却再也不再,悲伤再一次加重。
但顺治帝的悲剧,远不止于此,就在他身体因为种种原因,逐渐垮掉的时候,他又不幸感染上了天花。
因为没有强有力的身体,免疫功能下降。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天花根本没有彻底医治的办法,又没有抵抗力能够对抗,顺治帝最终因为病情的不断加重,早早离世。
皇位未稳
顺治帝的父亲是皇太极,母亲是博尔济吉特氏,也就是后来的孝庄太后。皇太极也是因为自己最爱的妃子海兰珠逝世,一蹶不振,后来也是早早离世。
因为没有留下传位诏书,当时刚刚入关的满清,根本不知道推举谁做皇帝。
皇位的争夺暗流涌动,最后坐上皇位的便是年幼的爱新觉罗·福临,也就是顺治帝。
皇帝虽然年幼,但是顺治本人却是十分刻苦。只是当时的局面,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而言,根本无法掌握。
当时真正在掌握朝局的是摄政王多尔衮,而福临之所以能够坐稳皇位。离不开这位皇叔跟自己母亲的亲密关系。
作为皇帝,很长一段时间里,顺治根本没有实权,而且需要夹在自己的母亲与多尔衮之间。长此以往,他难免心生怨愤。
怨恨情绪
这种情况哪怕是在多尔衮离世之后,都没有得到缓解,在此之前一直是傀儡皇帝的顺治帝,在多尔衮死后,真正掌握了实权,便开始有些放纵。
他广纳后妃,常年宿在后宫之中,仅仅八年的时间,宠幸的妃子数量有几十个,也正是因此,身体亏损得极快。
除此之外,多尔衮哪怕是离世,给顺治留下的阴影仍然存在。他一直生活在母亲和多尔衮的压力之下,在多尔衮死后,更是直接扒了他的坟墓来泄愤。
这种情绪积压在心里,自然是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从内里开始亏损。
虽说顺治帝留恋后宫,对皇叔有着难以掩盖的厌恶,但在真正掌权之后,他并没有成为一个昏庸的皇帝。
相反,他为了做一个好皇帝,整日殚精竭虑,对于国事十分上心,常年挑灯批阅奏折。
细想一下,顺治帝这般严谨对待公事,又极尽可能宠爱妃子,身体怎么可能支撑得下。这些都来源于他幼年时候所受到的打击。
当时他是个傀儡,哪怕是坐在了皇位之上,仍然有可能被自己的皇叔拉下,甚至直接杀害。
一个年幼的孩子,面对这样的事实,心理不可能不产生波动,这也是后来他的生活如此不节制的主要原因。
后来又经历了董鄂妃去世,他悲痛欲绝的情况下,不幸染上天花,就此回天乏术,早早离世。
结语
顺治帝的一生充满了悲情色彩,不单单体现在自己刚做皇帝时的憋屈上,他的主要压力来源于心理。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内心,因为母亲和多尔衮而产生的扭曲心理,所以才在多尔衮死后这么放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能够躲避世间所有灰暗的港湾,可这处港湾,也因为悲伤早早离世,他似乎又成为了世间那个孤独的人。
没有了董鄂妃,他本就亏损的身体再一次受到了沉重打击,这一次彻底地一蹶不振。
这样的经历,本身就造成了顺治帝的悲剧。他拖着那样的身体,本身就不能再在皇位上坐多久,又因为感染重症,无法医治,最终便是早逝这样的结果。
似乎坐在皇位上那一刻开始,顺治帝的人生就尽是悲剧,而在那短暂的欢乐过后,他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