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明老中医李穆先生从医60周年对医学的贡献

 

（巫福星/文）李穆先生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初，系湖南省岳阳平江县板江乡流江村一个叫李师坡的僻壤小山村。从小母亲早逝，14岁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自小从师外祖父名老中医巫书林学医，18岁就在乡村行医看病。由于从外祖父那学的是传统中医药，对现代医学的理化检测数据一窍不通，内心激发出走出大山去学习、再提高的强烈愿望，他把中学各科基础知识自学完毕，在恢复高校招生的1972年便考入了全日制湖南中医学院深造，毕业后在基层医疗卫生单位锻炼8年。1984年初作为岳阳市第一批引进专业技术人才，在岳阳市一家职工医院任院长。1991年他调到农工党市委机关工作。他热爱中医药，即使在参政议政的岗位上，从未放弃过对中医药的钻研和学习，从提案到议案都是中医药的发展和中医药人才的重用和保护。

他从小养成了爱学习、爱思考、爱表达、爱做事的习惯，且颇有业绩，是公认的全能型人才。可是机关单调轻松的工作和诱人的仕途都抵挡不住他对中医药的热爱与专注，1992年他正式向组织递交了辞职报告，组建了湘北第一大药材市场，成立了自己的医药研究所和附属门诊部，从此专注于悬壶济世和中医药科普事业的研究。尔后又申请批建了“湖南省中草药识别科普基地”、全国第一家设立“一馆五堂”以推崇“明医理念”为特色的“岳阳市古今医药研究所”、“平江县慕平中医药文化产业园”、成了当代中医药文化传承与发展的摇篮。

一、创立了一套完整的中医药文化理论体系

在中医药的传承精华、守正创新上李穆先生一直在为中医药的传承创新和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努力践行，他提出的中医药的精华守正与传承的十二个核心，诠译了整个传统文化与中医药的精髓：

1、中国传统文化是国人的“灵魂”核心；

2、中医药文化是中医人的核心；

3、天文地理是人类生存的核心；

4、天人合一是《内经》的核心；

5、阴阳五行是中正平和的核心；

6、天干地支与五行是计算时间与日常生活的核心；

7、人体的脏腑、气血、津液、四肢、百骸、经络是人体构造的核心；

8、症、病、证是疾病诊断的核心；

9、辨证论治是疾病治疗的核心；

10、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是用药的核心；

11、五运六气是治未病的核心；

12、法规与政策是中医药生存和发展的核心。

说他平凡，平淡到随叫随到的服务生。所有人只知道他是一位和蔼可亲，可以信赖、会看病的医生。有的叫他专家、教授“他说我就是一个普通杂家医生，并不专攻一门。我不是教授，不是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的老师。”70多岁的他穿梭在城乡之间，并且对行动不便的患者送医送药到患者家里。子女劝他多休息不要如此奔波，他说“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把方便让给他人，把困难留给自己，这是从医人的职责。”不少患者在第二次复诊时对他说：“李医师，听到你这位名气大的医生时，想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和你打交道，当看到你后心里的担忧一下就放下来了。与大医院那些专家教授完全不同，他们似审犯人一样对待所有病人。看到你这和蔼可亲，耐心细致的解释和注意事项的医嘱，病就好一大半”。这是病人对他的评价。

说他的光环，可以说没有几个人知晓。只知道他在医学界很有名气，除来自全国31个省、市的患者外，还有来自香港、澳门、台湾、日本和马来西亚的患者，更有来学习取经的中医药爱好者和同仁。学术思想在学术界也极具社会影响，在多个学术机构兼任相关职务：国家一级学会到二级学会的相关职务就达7个；省级协会和学会5个；市级协会和学会5个；跨行业学会3个。全国、省、市、县级政府和行业学会、协会等多种奖项，从论文奖到著作奖，从创新奖到产品发明奖，可以说不计其数。上到国家领导在人民大会堂的亲切接见和颁奖，省、市、县党政领导的接见、颁奖和座谈合影留念。

他的主要成就体现在以中医药文化为根基，融合了多学科理论体系，他做到了理论创新，学术创新、医德伦理创新、文化载体与民生关怀，构建了一个以“仁人社会学、伦理道德学、仁人管理学、仁人医学经济管理学”为构建，创立了一套新型管理理论体系。

二、在医药学上，创立了一套全新的医学理论基础 其学术思想贯穿于整个医学，从传统中医学到现代理化医学，从经典医学到民族医学，直到今天创立了一套自己的全新医学理论体系。从明医理念到一馆五堂；从医到药；从治到防；从各种技能到一指功的急救手法；从饮食调节到精神疗养；从医学学术研究到医药卫生保健知识普及；从传统中草药加工炮制规范到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形成了医药一体，医理医技结合，诊治统一。冲出了现在学医的不识药，学药的不懂医，施技不知理的局面。

三、多学科的理论创举

一切以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创立了仁人社会学；以人的生理特点为标准，在不影响他人利益，遵纪守法的情况下，走自己路，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伦理道德学；以人为本，创立了职工自己管理自己，工作自己选择自己定，报酬自己套价自己拿的仁人管理学；创立了从医人必须坚守从社会效益中去找经济效益的仁人医学经济管理学；创立了一套以传统中医药与理化科学等多学科为基础的医学理论体系。从历史文化名村到古村落保护，从诗词歌赋到书法艺术，处处彰显出他的才能和智慧。

四、多维度构架的医药学理论

以下从五大维度解析其理论与实践贡献，

（一）学术思想：经典重构与现代医学的桥梁，填补经典理论空白

1、腑与腑辨证体系：针对所有医书中腑与腑的生理病理的缺失，李穆在《古今症病心悟》中提出“腑与腑的生理病理的关系”，系统完善了腑与腑的临床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

2、“症、病、证”三阶诊断法：强调“症”为表象（如咳嗽），“病”需定位脏腑，如咳嗽就有五脏皆咳，“证”需定性病因（寒热虚实表理），构建中西医兼容的诊断框架。

3、中西医互证突破

提出“理化指标异常需深究根源”的诊病的原则，用血压升降规律，来类比气血运行，以蒸汽机产生的热能，解读人体气的机能，用太阳、月亮说明阴阳的存在，使《黄帝内经》智慧具象化。

4. 临床技术创新 和胃降冲升脾阳法：将《伤寒论》经方思维转化为食疗方案！

5、循经分区按拿诊疗法：在祖传手法基础上，用经络结合现代体液中的正负离子气液理论，解读经络存在的原理。通过肢体按压激活大脑运动皮层与边缘系统，创立了身心同步的全息诊疗理论。

（二）明医理念：医道与人道的双向觉醒

李穆突破传统医德框架，提出“仁、和、精、诚、明、志”六维伦理体系：

1、明志：主张“难为良相誓为良医”，拒绝职称证书束缚，设立“明医堂”推行“三免规定”（70岁以上免诊金、全国五保老人免费医疗，本村80岁以上和特困家庭全免药费医疗），累计为万名贫困患者减负。

2、明德：提出“医患双明”准则，医生需具备“十二明”（明病因、明药理......等），患者需做到“四明”（明症状、明医嘱......），构建一套行之有效的新型医患信任关系。

3、明理：倡导“天人合一”生态观，将环境保护、食品安全纳入诊疗考量，如通过分析农药残留与肝病关联性，制定“去氯解磷饮”解毒茶饮。

4、公益医疗实践创新

“以药抵疗”模式：贫困患者采集中草药折抵医药费用，他坚持的是一条明医理念，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下，在错综复杂的医学误导中，探索疾病产生的原理，他总是夜以继日，从普及生活常识入手，用大量的生活实例，把人们被 误导的思维中引导出来。他的“理清思路，论证误讹，中西融会，疗疾病瘥”思想理论基础，编著赠送科普作品超过10万份，如《误导实录》一书，全面揭示了生活中的一些误导带给人们的痛苦。他一天工作在18小时以上，情愿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把方便送给患者，把利益让给村民，把真心献给患者，把名气留给他人。实现“医患共治”的可持续公益路径。

5、学术批判精神

反对“三高”等商业术语误导，揭露药源性疾病的本质是“文化缺失与诚信丧失”造成的。提出医疗必须回归到中医整体观与个体化诊疗。所以他提出“七治七不疗”的接诊原则。

6、当他把《黄帝内经》不是一部医书，于是一部被误解千年的华夏生命密码时，大多数人对《内经》不是中医经典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事实上《黄帝内经》是一部关于宇宙、生命、社会运行的终极解码书，是华夏文明留给世界的最高智慧之一的养生学。也是一部最早的全息论专著。用理化科学对“阴阳五行”全新诠释时，人们才感到这种转化不是对经典的背叛，而是让古籍在当代科学的炉膛中重新燃烧。正如他在《古今症病心悟》一书中写到的：“真正的传承，是让《内经》的每个字都长出新的毛细血管，连接现代人的脉搏。”

7、在慕平中医药文化产业园中，虎杖与夏枯草不仅是植物，更是文化基因的载体。当游客触摸石雕上历代名家条文的时候，当小学生指着“十二生肖药园”虎杖喊出“这是老虎的斑纹”。当海外学者分析艾草烟熏的抗菌成分的时候——李穆熬煮的这剂文明药方，正在发生最珍贵的化学反应：而是化作田间地头的药香、化作留守老人手中的免费汤剂、化作万千学子眼里的文化自信。《黄帝内经》不再尘封于古籍，正如他在《醒悟》中所写：“真正的良医，开给时代的药方实行的是—— 半剂治身病，半剂医世疾。

8、对现代仪器检测的理化指标与最深邃的中医药进行了解读，不惧显微镜下的细菌进行解剖，更不畏医疗商业化的挑战，因为在李穆的实践中，千年智慧始终遵循着最朴素的药理：唯有深扎土地的根系，才能供养出治愈天空的枝叶。如用解剖生理学纠正“肺为贮痰之器”这一历史误区。对咳嗽吐痰一症的诊治效果提高了80%以上。20%的因素与患的生活方式和饮食结构有关。

9、把传统文化与中医药传承相结合，融入人们的思想中。正如李穆先生所言：“精神由文系，信仰系人魂。”因为精神，所以信仰，因为信仰，所以李穆必然孤独！

要知道任何时代先驱者都会遭受社会的困境，必需要有挑战权威的勇气，也必然会承受着来自权威的压迫，慕平中医药文化产业园的背后，就是在李穆先生个人牺牲精神下成了一个标杆。

但这种孤独并非失败者的悲鸣，而是中医文化先驱者的勋章，而这勋章也定会激励着一个又一个的后来学子，他们将会以李穆为榜样，告诉世人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什么才叫真正的文化自信！

10、他把“大医精诚，悬壶济世”落实在行动上。他在多次在同仁参加的大会上，喊出：我希望所有同仁在对待患者时要对待自己一样，知患者痛苦，悉家庭困难，千万不能把病人当作商品，作为赚钱谋利的工具。他在多次大会上向全体同仁喊出“向我看齐”这个口号。这或许正是李穆先生对“医者仁心”最深邃的诠释，而其学术思想，如他当初种下的第一株满坡香一样。多年以后，自会化作漫山遍野的清香，生生不息！

（三）“一馆五堂”是“天人合一”体系的具体化，是中医药文化的立体化复兴。李穆先生创立的“一馆五堂”既是文化载体，也是民生实践场域，实现了从理论到产业的全链条创新：

1、明医馆：典籍可触摸化的精神地标

文化触达创新：构建的30里中医药石雕文化长廊，已在10里石雕长廊刻录了50多位历代明医。如医圣张仲景“辨证论治”的学术思想和从医品德、药圣李时珍采药精神，游客触摸雕像时可同步学习各大名家的核心思想，实现“典籍可触摸化”。

2、学术研究枢纽：馆藏《古今症病心悟》腑与腑的生理病理论述，填补了历代医学著作的空白，《药事心法》展示的传统中草药加工炮制对燃料要求的特殊性，中药原料产地及蒸炒炮制工艺流程的自有非物质保护遗产。用理化科学破除“中医药玄奥”认知的壁垒。

3、明医堂：

设立历代具有社会影响的“十二大明医”的医学成就和从医品德，为后人学习。明医的品德和对医学的贡献简介如下：

明志：是指一个人的志向是什么？来不得半点含糊。神农尝百草多次中毒，都是喝茶解的毒。因他立志要尝遍所有的草，最后在尝断肠草时而去世。他这种矢志不渝的精神和品德，是我们后人永远学习的榜样。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献身于百姓疾苦，尝尽山间草药的炎族首领，为他建了一座药王庙，奉他为药王。在我国川、鄂、陕的交界处的大山称为神农架山。

明理：做人要懂做人的道理，做医生要懂医理，就是对疾病要知来龙去脉，了解因果关系。要研究医学理论，能讲清疾病产生的原因。能阐述理化检测的数据和异常的原因。现在只看数据和报告单的医疗作风，已经严重影响了临床医疗的正确诊断。所以，明理是要以理论指导临床，从临床来充实理论的一个过程，讲清疾病产生的原理，是一个临床医生必备的条件之一，只有通读医学的所有理论基础，才能通晓“养生疗病，天人合一”的理论精华。

明德：做人需要什么样的标准？就是德性。这就是我们经常讲的要有“良心道德“。那么一个从医的人，他的职责是治病救人，其职业道德标准是以济苍生为己责，以救民生为大任。不能见钱眼开，见功就上，有利才行。要熟读孙思邈《大医精诚》，作为医生，才能体会如何对待病人。他的名言：“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永远是我们从医人的座右铭。

明法：学扁鹊开临床四诊之先河。当疾病诊断后，要有明确的处理方法和治疗法则。特别在理化发达的今天，如何选择理化辅助诊断设备？这就是明法的基本知识。现在临床上所有的检测设备一齐上的做法，就是不懂方法所致，哪种仪器作用哪些部位和脏器都搞不清，你还能是个明医吗？正是法不明，才造成病人费用增高，误诊增加的主要原因。

明术：尊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的学习精神，临床医学上他创立了重在“辨证施治”，开临床医学之先河。对疾病处理就是技术，如按脉、推拿、针灸的手法等等。按脉技术没学到手，就象书中讲的那样“心中了了，指下难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中医药大学毕业的的临床医生，在临床医疗中不但不按脉，反而认为按脉不可信，只有仪和是诊病的依靠。理法方药更是随心所欲了。做医生不明医术何以言医。

明业：就要爱自己所从事的职业。也就是说要做到干一行爱一行，只有干一行爱一行的人，才能对自己的所从事的认真负责。如钱乙就是明业的典范，他在医学中不是以一概全，而是根据不同人群年龄层次进行区别对待，他根据儿童的特点创立了儿科专业。区分个体差异，才是真正的科学态度。对现代有人提出中医不科学的根源就是不能重复性是一个有力的证据。

明责：华佗是从医人的典范。他不但是世界外科手术的鼻祖，他在从医生涯中不慕荣利富贵权势尽医生之责。如他提出要为曹操做颅脑手术，他就没有把曹操当作是一方诸侯，只把他当作病人。他想的是医生要为病人解除痛苦的责任，不信权势的杀头手段。他非常痛恨作恶多端的封建豪强，很同情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人民。他不愿做官，宁愿捍着金箍铃，到处奔跑，为人民解脱疾苦。体现了一个医生的高度责任。

明方：方法的正确与否，是事业的成功关键。从医是这样，其它行业同样如此。葛洪不但创立了制药新工艺炼丹术，他还开辟天花预防之先河。只有创新才能不断前进。新的方法是开拓进取的第一步，没有创新就没有超世界先进的炼丹术。葛洪是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先驱，是医学人开拓创新的典范。

明察：明察是对待病人要从神到形仔细观察。从患者诉说的神态到疾病的部位要观察认真仔细，不能只听病人讲，只看检验单。察颜观色是中医临床诊断必不可少的手段之一。宋慈求实求真的明察审慎，不但为公正办案做出了贡献，成为法检医学之先祖，也是习医之人必备的素质条件之一。

明药：药有动、植物、及矿物药、化学合成药之分，更有有毒无毒之别；有药食同源之说，更有配伍宜忌之理。历有性味归经，又有功能主治。现有药物成份和药理作用，更有作用部位。书有《本草纲目》、《新修本草》、《新华本草》、《中药大词典》等等，如此众多药书，要明确实是件难事，但不明则不可以为医。李时珍在原有本草书籍的基础上，他走遍名山大川，实地考查，从原《新修本草》的300多种中草药中，增加到1800多种，著有《本草纲目》一书。他对我们后人留下的不是仅仅是一部《本草纲目》，而是求实的创新精神。

明时：就是要把时间与生命紧密联系在一起。经常讲时间就是生命，失去一秒钟可以使生命终止，争取一秒钟作可以挽救一个人的生命，送给一个家庭的幸福。作为医生在自己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对待病就没有上下班时间束缚；没有寒冬酷暑；没有白天黑夜；没有天晴雨雪。病人的需要就是上班时间，切忌拖拉作风的出现。除此外，中医还很重视时间医学，如血液周流时间等等，都是学医之人必须懂得的知识之一。我国著名科学家沈括就是明时的典范。他通晓数理化及天文地理，为子午流注学说的建立打下了基础。他还对光学有突出的贡献。

明白：李穆认为：在某种情况下做人可以含糊涂点，不要太精，太精则伤和。但做医生就绝不能含糊，糊涂就会害人害已。所以，做医生就必须明白，明白是一个人智慧的体现。在现实生活中，明白的人少，糊涂的人多。由于职业的不同，明白与糊涂往往就在矛盾中交织着，如从政的人对自己有利时想明白的人就多，碰到问题时想明白的就少。所以郑板桥有句从政名言叫“难得糊涂”。但从医者就不能用这句从政名言用于医生职业。糊涂不仅使病人蒙受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贻误病情，造成精神压力和负担，给多方面的人造成痛苦。

李穆对十二明提出了具体标准。明志：要立志做个好医生的志向；明责：要明确一个医生的责任；明德：要有做人的基本原则和道德标准；明察：要有对待疾病祥查细究的精神；明理：要有熟悉医药学理论的水平和能力；明药：要有了解药方的效用和用药后的不良反应预测；明法：要有对疾病防治法则；明时：要有时间对生命的重要性；明术：要有一套诊治疾病的技能；明业：要有懂得所从事的职业是治病救人的责任；明方：要有熟悉中西两套四诊诊病的方法；明白：要有分辨“难得糊塗”这句名言所用地方的能力。

4、明医堂：诊疗模式革新，建立的“医患共明”的实践空间“患者四明”互动准则，强调“病急不要乱投医”，要求患者仅描述症状而非带着理化帽子，自我诊断结论，避免误导性就医。

一、医生须明事

　　明志择业贵在坚，明德休图利益先。明理凡事问因果，明术技能要精研。

　　明法四诊综理化，明业尽职多自谦。明责须知肩负重，明方立论应在前。

　　明药功效悉性味，明察审慎须全面。明时救命争分秒，明诊善断不可偏。

　 二、患者要明事

明观医生庸与能，明晰症状病因联。明辨药物分真假，明价细算用好钱。

三、医患皆明事

明智医患勿妄语，明文记下各自言。明了才无是非事，明白清楚不枉生。

5、国药堂：产业与文化的共生

古法技艺活化：创建全国首家中草药识别科普基地，设计“十二生肖药材区”（虎杖对应虎年），开园10多年来吸引超万名中小学生参与实践。把传统文化“十二生肖”融入中草药，把中草药与人们日常生活融为一体。

对医用中草药提出“药真取效，价廉取民，药齐取市，量足取效，质优取胜，”的五取原则。

6、修身养心堂：是做到精神调养与药物结合的“神药相医”的疗愈场所。

7、健康大讲堂：告诉人们如何做到防病，少患病或不发病普及中医防病智慧。

8、膳食堂：宣传饮食与疾病的关系，把“病从口出”四字进行日常转化。食疗实验室：设计小米粥调理脾胃、药膳配方预防慢性病，临床验证“食疗代药疗”可行性，使中医智慧融入百姓餐桌。

9、整合疗法创新：疫情期间推广艾草烟熏防疫法，用微生物学解释“芳香化浊”原理。

10、产业扶贫模式：将荒山变药园、村民变股民，建成万亩中药材基地，带动全村500余户家庭增收，获“康乐欣”茶剂等5项国家专利。

11、知识普惠平台：

李穆编写20多本科普著作，以科普为己任，吸引万千读者。门诊部公众号定期更新科普文章，为数万病人解疑答惑！

12、在科研上具有五项发明专利。学术研究上先后出版学术专著和科普著作20部。

五、土地情怀：中医药为纽带的乡村振兴

李穆对家乡平江县李师坡的深厚情感，体现为对土地、文化与民生的三重反哺：基建与文化赋能，并成为全国百名乡土人才之一，是全省三位中的一员。

1、中医药文化石雕长廊：将中医典籍刻入青石，疏通家乡河流开发旅游，累计往返家乡31万公里（绕地球7周），将道路化作城乡发展纽带。

2、产业扶贫与生态保护：坚持“土地是根，文化是魂”，建成万亩中药材基地，带动村民年均增收超万元。

3、医学普惠与人才培养

为本土人才培育：为山区青年编写《黄帝内经》精要教材，对学医的实行“带徒三包”（包吃、包住、包就业），确保中医传承不断代。农民把自家山上的中草药采集送到产业园，一是由产业园收购，二是可以“以药抵疗”此项惠及村民举措，通过采药年为村民创收上百万，在原基础上提升5倍。

4、个人牺牲与精神传承

“钱财全归社会”的家训：所有积蓄用于中医药文化建设，践行“祖上留给后代的是精神财富，不是物质”。

5、文化根脉的集体记忆：著作《李师坡——一座古老的村庄》以12万字、数百幅插图，记录乡史以及今后发展蓝图，被评价为“充满大爱的乡土史诗”。

六、为社会公德尽职尽责

1、教育公益：永普励志奖学金的“三位一体”

2013年设立的“永普励志奖学金”是李穆乡土情怀的教育延伸：连续十多年颁发奖学金，惠及百名学生、家长及教师，形成“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协同机制。累计资助百名特困生，帮助其完成义务教育。

首创表彰优秀家长的先河，强化“子不教父之过，耕读传家的传统价值观。

2、医疗公益：

几十年如一日为全国五保老人免费医疗，70岁以上老人免收诊金；本地80岁老人免费医疗。特困家庭免费医疗。

3、社会公益：

每年为老人节举办庆祝活动，形式多样，从聚餐到旅游，从座谈会到参观，让老年人过个快乐的节日。

4、捐资疏河，修路、建学校。

李穆的毕生求索，恰似一味在时光砂锅中炮制的中药材——以学术为火，以仁心为水，将千年中医淬炼成治愈这个时代的精神良药。

5、行程三十万公里往返路程，将城市与乡土拧成一根砭石针，刺向现代医疗的“阿是穴”。为当地农民开辟致富渠道，签定中草药采收合同300多份。他在平江李师坡的荒山上种下第一株虎杖时，那不仅是药材的萌芽，更是文明根脉的续接。——那里有留守老人的病痛，那里有乡村教育的荒芜，那里更有文化传承的瘀滞！

心明知责任 微笑待来人